对有五分喜欢的人,常常做足十分的量,像个说书先生似的一抚惊堂木,就能说上三天三夜他的好。对有八分喜欢的人,作派就低了,和朋友聊他之前都得做上一番忍痛割爱的思想挣扎。对有十分喜欢的人,他的名字只会含在你的舌根底下。不敢说,怕风听了去,也要和我来争你,岂不糟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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